NO COFFEE NO BRAIN

NO COFFEE NO BRAIN - Chansam - Displacement


在Airbnb转了两天,终于把落脚点都确定了。

时隔一年半,我又用上了胶囊咖啡机。NO COFFEE NO BRAIN.


原本圣诞假的行程只有和Tamara一起去加那利群岛过节的计划,16日中午抵达Gran Canaria, 9天游3座岛,27日从Tenerife回巴塞罗那。

对岛屿并没有多少向往,它起初并不在我的一年旅行计划之内。但只是因为受到了Tamara的邀请,而我又刚好没有别的计划,拖延了两天,多付了20欧的机票,还是订了往返票。

对三毛住过的地方没有那么多的向往,即使我很喜欢她的文字。我不爱足球也不爱高迪,可我还是爱上了巴塞。

做决定的那个当下,我循环了很久Ed Sheeran的<Tenerife>.


前天一早,房东告诉我说新年的时候他父亲要来短住,家里没有空间为我提供住宿。

他的这一番话,让我忙了一个大清早,很冲动地就订好了飞德国的机票。我是一个特别拖延症和懒得旅行重症的人,总是少了一些决心和勇气。其实我很感谢房东,不然我也许真的会在家里写论文度过这一周多的假期。

现在还是难以相信,梦想了那么久的地方,真的就要去了。按照计划,今年的最后一天,应该会去新天鹅堡。

笑丛姐说她的人生似乎没有什么大的目标了,因为小时候的梦想统统都实现了。她在年幼的时候就憧憬来巴塞生活,现在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。

所以梦想实现了以后呢?

原本我的德国行是独自一人的,没有考虑过严寒的气候。上次偶然认识的德国大叔Robin说想到慕尼黑接我去参加他的跨年活动,但而后因为粒粒的加入,计划就给取消了。起初买机票的时候,我的九天行程大概是:坐飞机到慕尼黑,跨年后坐车前往法兰克福、海德堡、科布伦茨、科隆,而后从科隆坐飞机往柏林,8日早上的飞机从柏林飞回巴塞罗那。这个计划里是我随性又节奏适中的德国深度游。但第二天粒粒说想和我一起,于是她加入了三个她特别喜欢且接近的三个景点:萨尔茨堡、维也纳以及布拉格。路线变得有些曲折,并且时间非常紧凑。全程只有柏林这个地点是我独行。我不会轻易答应别人的请求,因为旅行这件事情容不得将就,但是粒粒不是随便哪个别人。她真的像她说的一样,是个十足的处女座,很好用很省钱。我们俩个处女座计划的行程表很细致明晰,一切都很周到很妥帖,分工恰到好处,才不到两天就全部成型了。

上次去吃哈根达斯的时候,Fabian问我圣诞会去哪里,我让他猜,他第一个就猜到了德国。我没有让他有这个嚣张的机会。

然后昨天他问我新年决定去哪里过,我仍旧让他猜,他还是固执地首先猜了德国。他说如果三号前我可以抵达法兰克福的话,他就来见我,可是偏偏,我四号早上抵达法兰克福。


上周四我和Fabian在一间小店里美其名曰计划了一下摩洛哥之行,其实只是初步商量了一下起止日期而已。也不知道二月初我有没有课,就这么自作主张答应了他。按照我们的计划,二月的第一天我们从巴塞出发,米兰转机,抵达Fez. 他会带上他的全部行李,两天后我们抵达马拉喀什,2月6日我们会在这里的机场分别,他往里斯本,我一个人回巴塞。

昨天我和他一起去看了《神奇动物》。他的外语并不好,许多情节只是理解了大概。他甚至一度以为我想要看《美女与野兽》。但尽管如此他都决定来陪我,就因为他觉得一个人看电影会很孤单。

上周四我们一起回家时他问我的身高,我还是让他猜,然后他拉着我在胸口比了比。第一次被人准确无误地猜出自己的身高。

刚过去的那个周日,因为德国人的奇怪癖好,我们提前一天去电影院取了电影票。然后去Giovanni吃了可丽饼和华夫饼。周末的兰布拉大道人满为患,巧克力和奶油冰淇淋都甜得有点过分。我学会了一个新的词“das Fernweh”.

和一个人在南美洲相识,欧洲重逢,非洲分别。我的人生即将发生的最美的故事。

我写在这里的都是索然无味的,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密小事。哪怕他已经不会带给我那么多灵感了。但我还是好感激噢。

第一次有一个人让我觉得,如果我会说他的母语就好了。


Rosella Nicolini女士的经济课信息量非常大,但她能把经济学知识讲得很容易懂。这世界上有很多大学问家,但不是所有有才能的人都能够做一个好老师。我能想起来的人,除了她,就是高中的地理老师万杰了。

Nicolini女士的六节经济课其中就两门测验,知识确实需要高强度地吸收和及时的反馈。很糟糕的是我的第一卷看漏掉了一道大题,幸好没有挂科。我总在关键时刻出没必要没头脑的乱子。


就在前天,一个周六,阴天。我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相亲。和他见面的地点就在Verdaguer, 圣胡安大道上。我们互相提问了36道题作为彼此互相了解的步骤。几个小时的英文交谈后,我甚至还猜不出他来自哪里。当他说自己来自HK, 还说出了第一句国语的时候,我真被自己呛了口水。

凯旋门总有人在吹大大的彩色泡泡,这可能是阴沉天气里最亮眼的东西了。但是怎么看,都不及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粉色晚霞好看。

我第一次相亲的对象,名叫Kyle, 比我年长两岁,在墨尔本留学多年,画画高手,他启发了我打开三明治这一片广阔的天空。

他说他来巴塞也是一个冒险又冲动的决定,就因为听了一对非洲背包客夫妇说的:“Just keep moving. As long as you are moving, it's not waste of time.” 这个周六,他又把这句话说给了我的耳朵听。

唯独不喜欢的,是年轻男性身上永远遏制不住的荷尔蒙味道。我灌了两杯轻酒精饮料,除了头痛,还是清醒得无可救药。

我是个性冷淡了22年的家伙。


上周Jordi突然给我发消息说想请我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吃饭,没有别人,也就我们三个,一起去他中意又私密的一间小店。

我既非常意外, 又觉得在意料之中。

上次12个人一起聚餐的时候,交流也还是以小圈为主。Jordi想必也和我有一样的感受,有趣的灵魂太少,至少我们是可以互换观点的朋友。语言表达是基础,三观和阅历又是上层建筑。他是我目前走得最近的加泰罗尼亚朋友,而且是个很amazing的人,本科时是美国交流的名校高材生,未来目标是瑞典某大学的人文学科硕士。希望有机会我也能写写他的故事。


就在今天我看完了《荼蘼》这部六集的台剧。这是一部很现实很能找到自己影子的电视剧,徐誉庭还是有才得不像话。我觉得自己活得很像方案A, 但又有什么不好呢?

我想起了九月份从北京出发的时候,拿着手机,都没有想要告别的人。这种不在乎一切,可以随便在哪里重新开始的感觉真的好凄美迷人。

性子里有一股冷,并且越来越不介意拥有它。


我开始驾驭熨斗了。第一次试验的时候借用了毛巾,然后迷恋上了这种感觉。当一件穿了好几个月的衣服平整如新地铺开在我面前,我就知道我会上瘾。我是边听着jazz边上瘾的。

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敢接近熨斗的小孩子呢,怎么就突然长出了稳稳拿起熨斗的一股力气。

这一双臂膀还要熨平好多件衬衣和外套。


我继续尝试好多种酱料,自己也特调了一种牛油果酱。最近我饮食比以往健康和清淡,我开始担心自己怎么突然就不爱甜食了。睡眠质量大不如前,体寒还在持续影响我的例假。


刚刚订了去新天鹅堡的车票,现在轮到我来预订门票了。除了喜悦,想不出还有什么词汇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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